不仅如此,爷爷曾经还想培养她经商,只是她的兴趣跑偏了。
朋友总是问她,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答应离婚。
符媛儿生气了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,”严妍笑道,“感情这种事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“你也来找程奕鸣?”严妍看看酒吧,又看看她,“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”
“没办法喽,”同事劝她,“人家是老板,当然是老板说了算。”
她走了,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,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“我也想信你,但你做的一切让我相信不了。”
“要回你自己回吧。”她转过身不看他,“我不回去了。”
“我说的有没有道理,现在是不是好受一点了?”于辉问。
程奕鸣冷笑,“我说你怎么舍得跟符媛儿离婚,原来是野心变大了,不只是要符家当你的靠山,而是要吞下整个符家!”
她觉得他不至于理解不了好友之间这种互相关心的感情吧。
等医生离开,他便也示意管家出去,留下了符媛儿。
摩托车破风往前,吹起符媛儿的鬓角的碎发。